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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營村,位于蓬萊市北溝鎮的西北端,與龍口市的小李家村僅一弄之隔。兩個村莊,房連脊,地連邊。兩村之間插花地挺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從外觀看來,根本分不出是兩個村莊。一條弄連兩村,對門互相是親戚。正如民謠所言:“一弄分兩縣,骨血割不斷。”成為村莊文化的一道獨特風景。兩村世代友好,一直傳為美談。
后營村名的由來,傳說與與唐太宗李世民征東有關。相傳唐朝貞觀年間(公元644年)東征高麗,唐太宗李世民御駕親征,率尉遲敬德諸將,途徑黃縣來到蓬萊,到了現在后營村地界,被這塊風水寶地所吸引。舉目四望,北臨大海,銀波翻滾,白浪滔天;東面云霧飄渺,峰巒起伏,猶如大海中的座座島嶼;向西往南是無邊無際的肥沃平原,一陣微風吹來,禾苗掀起了層層綠浪,真可謂是依山傍海,鐘靈毓秀。仰觀天空,祥云朵朵,瑞氣盤繞。唐太宗不禁龍顏大悅,對隨行人員贊道:“此地景致優美,仙山沃土,云蒸霞蔚,堪稱人間仙境,乃是我大唐寶地也,不妨在此一駐。”即時,唐太宗降旨駐駕,就令軍隊在此安營扎寨。唐太宗駐駕于前寨,得名為試駕莊(規劃歸龍口市,與后營間隔1公里)。軍隊駐扎于后寨,稱后營。后來村民依營建村,便有了后營村的名字。
一日唐太宗在后營列隊操練騎兵,看見在東北天海相連處,突然顯現出一座城市的景觀,高樓大廈屹立海中,車輛行人時隱時現,一片繁忙景象。唐太宗看后,驚喜萬分。晚上夢見一位仙人告訴他,此地乃是蓬萊仙境,境內有一仙閣名曰“蓬萊閣”,八仙曾在蓬萊閣上聚會飲酒,直喝得酩酊大醉,然后紛紛施展本領,各顯神通,飄洋過海。秦始皇、漢武帝也曾慕名來到蓬萊仙山尋求長生不老神丹妙藥。唐太宗聽了仙人指點,數日后進駐蓬萊城,大造船只,選擇吉日,待風平浪靜,沿著八仙過海的足跡,飄洋東征。
傳說唐太宗千軍萬馬,聲勢浩大的過海舉動,驚動了龍宮。東海龍王敖廣不明就里,率領龍子龍孫,蝦兵蟹將出海探察,見大隊兵馬耀武揚威,乘風破浪,飄洋過海,上前阻攔,一陳廝打,結果魏征被龍王殺死,唐太宗悲痛過度,幾度昏迷不醒,魂到陰曹地府,目睹了許多孤魂野鬼的慘狀,因此醒來回陽間后,就下詔大赦天下,并廣集高僧為孤魂野鬼們作法事超度,并制作金銀紙,設定焚燒紙錢法則,從此祭祀先祖燒金銀紙錢的習俗流傳至今。民間留下了唐太宗夢游冥府的神話。
據村中老人說,有后營村之前,這里就有沙、常、胡等姓氏居住。沙姓居北,常姓居南,胡姓居東,與北溝村挨門接壤。后來不知何年何代,這些古村落消失了,只留下幾丘墳墓,印證了他們的存在。胡姓消失得較晚,留下的遺跡較多。胡姓位于村東高地,稱為胡家頂。傳說胡家因觸犯國法,被滿門抄斬,毀滅了村莊。殘存的房基、磚瓦碎片、石門檻等直到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整地時才清理干凈了。
后營村現有的姓氏有:張、閆、劉、齊、崔、朱、陳、謝、田、于、隋、胡、姜、韓等十幾姓,總計270戶,700多人。張、閆是村中大姓。據張、閆兩姓過去的家譜記載,據兩姓是姑表兄弟關系,于明朝永樂年間從山西小云南承德府承德縣鐵碓臼張家大槐樹底下結伴而來,歷經幾次遷移,來到這物華天寶,地杰人靈的風水寶地“后營村” 落戶,安居樂業,繁衍生息。張姓始祖張崗為一世,至今已二十多代五百多年了。以張氏“追遠堂”一支為例,張氏輩字排列,前幾代多為單字,后自“福、元、中、芳、志、嘉、興、詩、書、業、吉、兆、祥、瑞、基”延續了20多輩。閆姓輩份排字是:“福、德、中、永、生、文、化、室、裕、民、開、國、恩”等,前后應與張姓相近,也是20多代人了。
走進后營村,最顯眼的不是現代建筑,而是那些古色古香的百年老房屋、老街弄、老家槐樹等,完美地展示了一個古老村莊的迷人畫面。村中有多處老房子、青磚黛瓦,起脊出廈,木格門窗、雕龍刻鳳,較完整地保留著明、清時代的古老建筑風格。這些老房屋,歷經百年風雨,依然堅固地屹立于村中。沿著老房子向遠處走去,是一條細窄狹長的老過道弄子。一條小弄子,連著十幾戶,都是同一姓氏同一家族的子孫,幾世同堂,幾代不分家,被視為傳統美德。這一大家族,同走一條弄,同吃一井水,有福同享、有難互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呈現出一派小農經濟時代的田園風光。
在村中老房子后,聳立著一棵古老家槐樹。虬曲蒼勁,氣勢崢嶸,挺拔豪放,雄姿壯觀。這棵古槐樹雖然經歷了500多年風吹雨打,至今老而不衰,始終保持著青春活力。樹高約四丈,干粗約兩周,枝繁葉茂,古槐那高大彎曲的樹干,足得三四個人手握手才能合抱過來,褐色的樹皮猶如戰將身上布滿斑斑傷痕的盔甲,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歷史的滄桑。據說這棵古槐是村里先人從小云南大槐樹底下遷徙到此地時,從老家帶來的樹種種植的,以此來紀念故鄉,不忘0。這棵古槐與村莊同齡,陪伴著村民風風雨雨走到了今天,被人們奉為鎮村之寶,認為她是吉祥樹,是祖先樹,都供奉它,崇敬它,世世代代呵護著它。
在樹干頂端有一個空洞,洞里住著一只美麗的大鳥。每天黎明和夕陽西下時,便能聽到這大鳥的啼鳴,鳴聲悠揚,悅耳動聽。人們都說這只鳥很有靈氣,早晨能夠喚醒人們早起,傍晚提醒人們收工。這棵大槐樹底下,盤根錯節的樹根,深深的扎在泥土里,有的還隆起在地面上。大樹枝繁葉茂,健壯挺拔,郁郁蔥蔥,濃綠的樹冠,籠罩在村子的上空。每年都有成群的喜鵲在樹杈上筑巢壘窩,產卵孵雛,哺育幼生。
年復一年,冬去春來,在后營村人的精心呵護下,大槐樹完好無損,勃勃生機。暖暖春天,大槐樹開始催吐綠芽,抽枝育蕾,綻放出一串串的白花,散發出迷人的陣陣清香。炎炎夏日,驕陽似火,大槐樹披上一身碧綠的新裝,遮天蔽日,驅散熱浪,默默無聞地為勞累一天的村民們遮蔭消暑,驅散疲勞。人們圍坐在這大槐樹下飲茶納涼,談笑風生,其樂融融。金秋季節,天高云淡,大槐樹的葉子,由綠變黃,金黃色的槐米,果實累累,金珠連串。嚴寒冬天,雪花飛舞,大槐樹披上銀色素裝,在凜冽的寒風中就像一位手執利劍的哨兵,站在村頭,為后營村人民的安寧、祥和,晝夜放哨站崗。
據明史記載,永樂十四年十一月(1416年),移民從山西省洪洞縣大槐樹老鶚窩出發。在移民動身時,他們都不愿意離鄉背井,分別親人,離開故土,個個都是兩眼含淚,手里拽著槐樹枝,仿佛拉著親人的手死死不放。那些移民-和押解差人,見此情景,勃然大怒,用棍棒驅趕,用皮鞭抽打,生拉硬拽,拉走這伙,那伙又上去了,于是官兵們就拿出刀劍,砍斷人們拽著的樹枝,驅趕著移民們啟程。無情的刀劍把移民和大槐樹分割開來。他們手握著槐樹枝,眼望著大槐樹,不忍離去,不愿扔掉。
移民們越走越遠,大槐樹漸漸看不見了,唯有手中的槐枝卻越攥越緊,深深地留在他們的心中,這槐樹枝就成了大槐樹的象征。人們把槐樹枝珍藏起來,帶在身邊,每當思念故鄉,想起念親人時,就拿出來看看。他們把槐樹枝帶到了居住地,栽到了庭院、村中,辛勤的澆灌,精心的培育。槐樹枝也像移民一樣在新居住地生根、發芽,茁壯成長。移民們在新的居住地安家立業,繁衍子孫,可是他們沒有忘記故鄉,沒有忘記那棵大槐樹,把新栽下的槐樹當作故鄉的象征,常常面對新栽的槐樹思故鄉、想親人,把一切情感都寄托在這新栽的槐樹上。誰家有婚喪嫁娶,添子慶生等,都到新栽的槐樹下祭拜祖先;哪家買賣開張營業,外出經商謀差,都到新栽的槐樹下祈禱,求得先祖保佑;何人有個頭疼腦熱,三災八難,也到新栽的槐樹下焚紙燒香,企盼祖先賜福平安。隨著時間的流逝,小槐枝長成了大槐樹,新槐樹變成了老槐樹,移民們也一代一代地生活著,祭拜老槐樹的習俗也一代一代地沿習著。由于社會的變革,人們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拜樹祭祖的舊習也早已廢除,但是老槐樹作為故鄉的象征和對先祖們的寄托卻還在后營村民中延續著,不忘記祖先,不辱沒祖先,不愧對祖先是中華兒女的優秀美德;保護古槐,緬懷先祖,至今許多移民的 后裔們還保留著這一優良傳統。
后營村的這棵大槐樹,伴隨著后營村人,祖祖輩輩,歷經數次改朝換代,目睹著社會的滄桑巨變,步入了今天的新時代。但愿這棵見證著移民歷史、有著象征意義的大 槐樹,在日新月異的后營村,能夠更加受到人們的珍愛和保護,更加根深葉茂,萬古長青,伴隨著后營村民奔上小康的殿堂。
附:村中人物
后營村清代出了張宗義等幾位秀才,在村里辦“私塾”,將文化知識傳授于后人,被人們尊稱“老先生”。
張志章,曾任蘭州軍區后勤部長。
張志發,曾任青島臺西區區長、青島市教育局副局長。
張志國,曾任駐老撾大使。
張琦芳,曾任駐智利參贊、中蘇友好協會會長。
張元維,民國時期曾任-軍長。
全國與后營村同名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