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中金公司的測算,2021年10月前,燃煤機組市場化電量占比約為70%左右,在1439號文印發后,全部燃煤發電量的上網電價都將由市場化交易形成。此外,部分地區水電、核電、新能源也參與市場化交易,這幾類電源的市場化電量占比約為10%-30%、15%-30%、30%。在用戶側,目前44%的工商業用戶通過市場化交易購電,售電公司數量逐年上升。2021年10月起,國家發改委要求10kV及以上工商業用戶要全部進入電力市場,其他工商業用戶也要盡快進入。電力市場交易中心的交易價格通常由市場供需關系決定。江門電網電力市場交易中心行業
原本今年1月要開的現貨月交易被推遲到5月,這場姍姍來遲的現貨月也被掙扎在生死線上的售電公司視為“救命稻草”。然而被寄予厚望的5月現貨市場,并未給售電公司帶來期盼的“回血”機會。現貨市場價格居高不下,5月17日22時的實時平均節點電價甚至達到1.5元/千瓦時的天價。這根“救命稻草”對于一些售電公司而言,卻成了“壓死駱駝的沒有想到一根稻草”。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來了一個血本無歸,不少售電公司,就退出了市場,只能夠虧本退出去。東莞智能化電力市場交易中心裝潢電力市場交易中心積極拓展跨區域合作,打通省際壁壘,構建大電網交易格局,實現資源互通有無。
可以看出,國家層面一直將分布式能源的就近交易作為推動能源,落實電力、發展可再生能源和應用能源新技術的重要突破口。從2017年國家層面開始部署“隔墻售電”至今,已經整整過去五年有余,據了解時至,在首批26個試點項目中,成功投運者卻寥寥無幾。江蘇省發改委官網消息顯示,2020年12月31日,江蘇省常州市天寧區鄭陸工業園5MW試點項目并網發電,成為成功投運的分布式發電市場化交易試點項目。當時江蘇省共公布了7個試點項目,“有的項目在確定之初就與電網公司經過了反復協商,規模非常小,是非常謹慎地進行小范圍探索。主要顧慮并不在于經濟上的損失,而是隔墻售電改變了傳統購售電的游戲規則”。
去年底的長協采購過程中,電廠“殺價”很快,只有終53.51厘/千瓦時(5分35)的度電折讓價格只出現了兩三天,多數時段的折讓價格是在3分/千瓦時左右。而廣東相當一部分售電公司給用戶的折讓價格普遍是5分左右,三分錢的折讓價格意味著售電公司每度電將虧損兩分錢。“肯定是有猶豫,就想著去現貨市場賭一把”。與中長期交易不同,電力現貨交易為實時交易、實物交割,所有物理電量均在現貨市場買賣。根據交易規則,符合準入條件的發電企業、售電公司、電力用戶等市場主體,通過集中競價、按節點邊際價格出清的市場化交易方式,開展現貨電力交易。2020年8月,廣東電力現貨結算試運行中,由于現貨出清價格較低,售電公司大賺了一筆。不少售電公司認為即使拿不到長協電量,只要開展現貨月,賭一把還是能彌補虧損,甚至有點小收益。電力市場交易中心的交易可以吸引更多的投資和參與者進入電力市場。
位受訪的當地獨自售電公司負責人告訴《中國新聞周刊》,他們并非不愿多簽長協,是因為今年廣東的中長期量太少,獨自售電公司很難簽到年度長協。根據廣東省能源局發布的數據,廣東2021年年度長協規模2100億千瓦時,約占2021年全年市場化交易總電量的78%,而去年這一比例是90%。廣東電力交易中心對此給出的解釋是,適度縮小年度交易電量,是為了讓市場具備一定的彈性。而獨自售電公司認為,是電力交易中心錯誤地估計了今年的市場情況。對售電公司而言,長協相當于預售,其作用是提前鎖定部分電量的價格,防范市場價格大幅波動的風險。所以,往年廣東會要求中長期交易合同電量原則應占全部市場化電量的90%以上。電力市場交易中心強化風險預警體系,敏銳捕捉潛在危機,提前制定預案,護航交易平穩無虞。河源現代化電力市場交易中心裝潢
于電力市場交易中心,交易流程規范清晰,保障各方權益無虞。江門電網電力市場交易中心行業
相比時期的價差,如今的購售電差價已經低至幾厘錢。這使得不少售電公司不僅盈利不易,在風險面前也不堪一擊。“當初進場就是為了撈一把,對賠錢一點概念都沒有。”林伯強接觸多家售電公司后發現,他們投機的心態比較重,真正要進來搞電力的并不多。售電公司的利潤來源是電廠的讓利,并且它要與電力用戶共享這塊利潤。“價差”模式之下,發電企業在國家核定電價基礎上進行讓利,發電側被“一口價”限制,陷入和售電公司博弈差價的零和游戲中。多位受訪的售電公司人士認為,發電側一旦抱團,就可以實現對市場的控盤。2016年,山西省電力行業協會組織23家火電企業達成并實施直供電價格壟斷協議,固定降價幅度。此舉被國家發改委開出了7000萬元壟斷罰單。江門電網電力市場交易中心行業